中国数字生态英雄会由B.P商业伙伴主办,自2015年至今已成功举办五届。本次会议邀请到了工信部领导、邬贺铨院士、科特勒中国区总裁曹虎、《第三次全球化浪潮》作者王世渝老师和百余位IT产业领袖等国内外知名人士。旨在打造国内数字生态领域厂商、方案商和创新企业汇聚的规格最高的行业领袖思想盛会,聚集了当下中国数字生态中优秀的产业精英。
以下为投资银行家王世渝先生在“2020中国数字生态英雄会“上的精彩演讲,由云现场整理。
大家好,我是王世渝,今天很荣幸接受BP商业伙伴的邀请,来给大家分享数字经济驱动的《第三次全球化浪潮》。
疫情期间,引起了所有人,包括从中国到世界,对全球化的关注。由于疫情的全球化的这样一个蔓延,就使得人们过去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子,像现在这个样子,对全球化有那么多的关注。也正好非常巧,在疫情爆发之前,我写过一本书叫《第三次全球化浪潮》,正好这本书写完以后,在刚刚一发布疫情就来了,没想到疫情一来,疫情就成了从中国的疫情开始蔓延到全世界的这样一个疫情的全球化,就导致由于疫情的问题,由于这一场公共危机,使得大家对全球经济遇到的困境,甚至全球经济的走向,甚至全球化,都带来各种各样的观点,甚至总体认为说,由于疫情这场公共危机所引来的一系列的事件,导致全球化的终结,那么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呢?所以我想从今天我的分享来给大家谈一谈我对经济全球化的这样一个理解。
我正好在这个书里面,对工业革命以来全球化做了一个分析和解读。过去在历史上,不说历史上,就是世界各国对经济全球化有很多种解读。有的认为全球化4.0,历史上经历过四次全球化,有的说经历了全球化的3.0,经历了三次全球化。但是到今天为止,也没有一个人对三次全球化的历史,它的定义,每次全球化相互之间的交替,它的内在逻辑,都没有做过系统的梳理。所以我是通过把世界各国的这些关于全球化的一些著作,和我们对全球化的理解进行了一些分析过后,是中国专家或者是中国专业人士第一次对全球化历史的这么一个全面解读,所以今天我就简单的用这样一个时间,来给大家分享一下我对全球化的理解。
而我的概念是,尤其是现在我们处在第二次全球化和第三次全球化浪潮的交织阶段或是叫交替阶段,那么第二次全球化浪潮即将走向终结,有可能是这次疫情加快了第二次全球化浪潮的结束。所以说大家一点都不要担心全球化走向终结,本来由从第二次全球化浪潮走到今天,已经走到它所有红利基本上已经是释放完了,所以必须要有新的全球化来进行连接、来进行更替、来进行重构、来进行再造。所以我就把新的全球化浪潮,称之为叫数字经济的全球化。
那么,我们先看看历史。我们把工业革命称之为是结束农耕文明,就是工业革命,我们把工业文明通过科学技术的推动带来了工业革命,我们把它称之为第一次全球化浪潮。因为只有工业革命才能把生产、制造、销售、消费、产业链、价值链实现全球化,所以只有工业革命才能达到,农耕文明是不可能的,所以说我们把第一次工业革命称之为是第一次全球化浪潮。而在1776年,我们就认为诞生了第一次工业革命,这次工业革命的一个特点,首先是由于工业革命使得我们几千年农耕文明史上一个伟大的帝国被颠覆掉了,那就是中华帝国,重新崛起了一个工业经济强国,就是大英帝国。为什么我们选择用1776这个时间呢,因为在1776年发生了三件事情:第一件事情,蒸汽机第一次被商用化是在这一年;第二件事情,在这一年发表了亚当斯密的《国富论》;第三件事情,美国独立。所以这三件事情综合起来把它列为第一次工业革命的元年。
这次工业革命的特点:首先,它虽然是从工业革命推动的,但是由于那个时候资本主义市场经济不发达,所以这次工业革命的一个特点就是它是用殖民的模式开始的,是通过大英帝国用船舰炮利在全世界征服了340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在全世界340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然后通过灭掉一个国家的主权,形成大英帝国或一些发达国家对殖民国的灭亡,就是消灭亡它主权的这样一个关系。通过主权的更替、通过政治、通过意识形态,甚至通过宗教的这样一些影响,甚至语言文化的影响,来改变国家的政治形态,在这个基础上推动它的经济发展,所以这是我们把经济行为称之为叫做第一次全球化浪潮。而它这个地方的经济特点,我们也把它称之为叫做殖民经济,是在殖民模式下所推动一种经济模式。
到了第二次工业革命以后,尤其是到了19世纪的末期,19世纪末20世纪初,又有一些新的国家—日本、美国、德国这样一些新兴的依靠工业革命,通过第二次工业革命发展起来的一些资本主义强国,他们在经济实力上已经超越了英国,这个时候全球经济力量的对比,经济的平衡就被打破了。比如美国也好,德国也好,日本也好,我已经超越你英国了,你凭什么占有全世界3400平方公里土地,所以这个时候经济的不平衡就导致了文明的冲突,导致价值观的冲突,导致商业利益的冲突,于是又出现了两次世界大战,最后修昔底德陷阱来解决了全球化的更替,解决了文明的更替。于是在1945年,通过牺牲了6500万的人口,在1945年重建了全球秩序。
那么,这个重建的全球秩序,就形成了以美国为首的,以西方发达国家,像美国、加拿大、英、法、德、意,再加上日本,西方七国形成一个新的世界第一梯队。这时候,由于科技、工业经济、资本市场、市场经济的发达,所以他们在1945年以后,陆陆续续地就制定了很多全球化的规则,包括创建世界银行,创建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创建 WTO(当时叫关税与贸易总协定),然后推行了以美元作为世界结算货币,由此形成了一系列的从政治、经济、金融、税务到贸易,以及行业标准、产业标准、产品标准、知识产权标准这样一系列的全球化经济秩序。那么,这个经济秩序从1945年一直走到今天,推动了人类的第二次全球化浪潮,这个全球化浪潮也使得发达国家、发展中国家之间的平衡,实际上在逐渐拉大。因为他们通过以资本为核心,通过全球主要资本市场和金融市场,包括纽约,包括伦敦,包括东京,包括香港、新加坡,通过资本市场的这样一个游戏规则,以资本作为配置的核心,通过全球的跨国公司形成全球的产业链、价值链、供应链的分工,使得所有的产业都在全球范围内进行组织,但是这个组织是以资本的大小、资本的控制力和资本的分配原则、资本多少的分配原则来进行创建的,所以这样子一个全球化浪潮总体来讲是发达国家,掌控资本的国家掌控了技术,掌控了品牌,掌控了全球规则的制定权和话语权,所以他们也构成了他们所主导的全球化。
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看到这个全球化其实从1945年走到今天,其实本来早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就已经快走到头了,后来是因为中国改革开放,中国逐渐融入全球化,尤其是中国在2001年加入WTO,中国也在贸易、在金融、在规则上主动地去拥抱全球化,符合他们的游戏规则,拥抱他们的游戏规则,所以让中国融入全球化。那么,也让全球的产业链、价值链、供应链浩浩荡荡地开进了中国,一方面中国经济获得一个高速度的成长之外,也使得全球化最大的红利,就中国这个市场的红利,基本上到现在为止被分享完了。也就是说,第二次全球化浪潮已经开始显示出它的疲态的时候,结果突然我们看到一场新兴的技术革命开始了,这个技术革命就是从计算机开始到互联网,到移动互联网,到现在这个数字技术,数字技术的推动,使得我们看到尤其是5G时代开始,5G的大量应用,可能会在未来5-10年之间诞生出一种新的经济形态。这种新经济形态是由计算机、由互联网、由移动互联网、由数字化的各种,就是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机器人、区块链、物联网、工业互联网、产业互联网等这样一些技术的综合运用,和经济的从产品、技术、企业、商业组织、行业形态、产业形态,包括金融形态,进行了深度融合以后,产生新的一种经济形态,这个经济形态我们称之为数字经济。 所以数字经济的诞生有可能取代资本经济在全球的配置能力,所以说数字经济有可能成为一种新的经济浪潮,而成为第三次经济浪潮。
正好2019年中国颁发了5G的商用牌照,尤其从今年(2020年)开始,中国又通过新基建,会用几年时间,通过新基建全面来建设数字基础设施建设。通过数字基础设施建设,使得整个5G的这样一个网络能够在全国,甚至全球能够覆盖个。那么,这个覆盖所产生的各种技术,就必然会带来对我们传统的原有经济形态的这样一种改造,所以它会形成一种新的经济形态,这个经济形态我们把它称之为数字经济形态。而由于传统的全球化是要资本来配置,形成全球的产业链条,而数字经济时代,尤其是数字,它首先是用用互联网的形式改变了全球的物理关系,直接把全世界的人、物和各种行业行为和产品行为形成万物互联,通过万物互联和互联互通,使得数字经济时代的这种经济形态一开始就是全球化的,所以说数字经济的全球化会带来一种新的全球化浪潮。
数字经济的全球化,就跟我们所说的资本经济的全球化有一个很大的区别,资本经济全球化是通过资本的配置方式,形成了产业的全球化。那么,这个产业的全球化由于资本的高度垄断,就使得产业在全球按照资本来进行配置和分工,这样的话,谁的资本大,谁的控制能力就强,产业就高度集中,那就是容易形成资本的控制,资本的垄断,资本的竞争,由此带来全球经济的不平衡,那么这种经济不平衡是不可持续的。
数字经济,我觉得它和资本经济相比较下来,数字经济就有一个优于资本经济的一个长处。数字经济的一个优势在于什么呢?它不是以资本为核心,是以数字的连接为核心,通过数字化的连接形成全球的产业链、价值链在数字技术上进行连接。也就是说,每个全球性的各种企业、各种产业、各种技术和产品,它都可以通过技术来连接以后,通过数字来连接以后,相互之间是平等的,是共生的,是共享的,是共同赋能的,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对我有用,我对你有用,而不是通过控制,不是通过重资产。所以这样一种经济形态,它就比资本驱动下的全球化更加公平,更加友好,更加和谐,是一种共享的一个连接方式,就把全球产业链、价值链的垂直的控制方式改造为真正是扁平化的、平面化的、平行的这样一种机制,这样一种生态。而这种生态,我觉得它就能够让资本的剥削、资本的控制力下降,这样的话,就会解决地球上发达国家、发展中国家和不发达国家的这样一个不平衡。由于不是靠资本控制,所以我们很多具有优势的资源优势、产业优势,贫穷地方、发展地方的这样一些经济行为,都可能通过互联网来实现他们的价值,所以这个世界会更加和平,会更加友好,所以,我觉得这是数字经济的全球化比资本经济的全球化更加优越的地方。
所以说,这是我对三次全球全球化浪潮的理解。既然是数字经济驱动全球化,那么数字经济到底是什么? 之所以华为这么伟大,就是因为华为在全球范围内,不仅拥有5G的协议,5G的技术,5G的硬件,5G的各种应用,它是一个整个5G的全产业链、全生态布局的这么一个企业,所以华为对中国数字经济的发展是有一个很大的贡献。由于有这么一个基础,所以就有可能让中国在数字经济驱动的全球化里面,我们一下子从过去比如说我们第一次全球化,殖民经济全球化,我们是被欺负的对象,资本经济驱动的全球化,前期我们是隔绝的,后期我们融入了,但是我们还是在相对被人家盘剥的这么一个状态。
虽然通过二次全球化,我们也获得了增长,中国经济总量增长到成为世界第二。但是,数字经济所驱动的全球全球化,就有可能中国通过数字经济的全球化成为恢复我们整个中华民族重新崛起的这么一个地位,所以中国数字经济全球化带来的是一个国家的机会。
那么,对于中国来讲,未来数字经济是一个什么样的形态呢?首先,什么叫数字经济,我说数字经济是通过数字要素和信息,以互联网作为一个载体,通过与经济的深度融合,对原有的经济降低成本,提高效率,然后提升它的经济质量的这么一种经济行为和经济形态。
那么,这么一个经济形态,我们原有的产品、企业、生产方式、商业模式、盈利模式、组织模式、行业生态,都会在数字经济下被改变、被颠覆、被重构。那么,数字经济接下来的主要形态是什么?我觉得首先数字经济最主要的一个形态未来就是产业互联网。什么叫产业互联网呢?我觉得5G过后,对中国互联网又是一次迭代性的,是一个里程碑式的飞跃。在5G之前,4G时代的互联网时代,主要是消费互联网,主要是服务型互联网。也就是说,比如说百度也好,腾讯也好,阿里也好,他们所搭建的互联网的平台,更多的是通过电子商务,通过信息化的服务,通过支付结算的服务来改变了零售的生态。那么,接下来由于5G技术的应用,就是5G技术能够达到万物互联,就是物与物之间的互联,所以就会通过形成物联网,通过人工智能,通过机器人的这样一些综合技术的应用。那么,我觉得未来的互联网就不仅仅是给我们产业赋能,而是通过对生产,对产品的生产制造,对上游供应链的整合,对供应链上各个合作伙伴、各个要素关系的重构,然后再把消费者、设计者全部把它重构到一个产业互联网这样一个平台上来,通过这样一个平台,我们原有的生产模式会改变。
比如说汽车,可能我们设计一款汽车,可能会一卖就是几十万辆。那么,未来是在产业互联网形态上,由于消费者、设计者、开发者、生产者全部在互联网上被打通了,所以完全有可能把整个流程业态全部颠倒,可能我要在生产汽车之前,向社会发布我准备生产一款什么样的车,车型是什么样的,是几杠几轴,是多大的速度,多大的启动时间,如果说是新能源汽车,我的电池续航能力多强。我把这些指标确定后,我还没有生产的时候,就可以开放设计。这个来帮我设计一个车灯,这个来帮我设计外观,这个来帮我设计内饰,这个来帮我设计它的控制系统和IT系统。这些设计完了以后,同样的,我还没有进行生产,就可以把我的型号,向我的终端客户去广泛发动,看有多少人订购。如果说只有1万人订购,我觉得不合算,我可能就不生产了,如果说有10万人来订购,有20万的人来订购,我就决定生产这款汽车,可能这20万人就会把一部分的订购款先打到我的公司账户上头来,这样就形成什么呢?我在生产汽车所组织、所要支付的成本、原材料的成本、设计的成本,甚至管理的成本,我可能就用消费者来买车的这么一个资金就支付掉了。所以整个生产流程不是过去的生产了产品卖给客户,而是我先设计、先构想,甚至全球来参与设计,按照消费者的要求,用消费者的钱来组织生产。所以,这个形态我们就看到,这个时候的互联网已经不是简简单单搭建一个互联网平台,给你们买卖双方去提供信息、提供支付、提供结算、提供物流了,而是整个生产流程被全部打破了,生产资料流程被全部打破。这样一种打破,就是对我们原有的资本驱动的产业形态彻底发生变化了。比如说,我们过去是要靠资本去通过全球性的并购才能达到行业整合的话,我可以通过数字技术,通过数字技术所驱动商业模式,同样形成产业整合,但是这个产业整合不是垂直性的整合,不是控制性的整合,不是垄断性的整合,而是共同赋能地、平行地整合,所以全球的产业逻辑也会发生变化。我们开发了某一个中国市场,我的上游产品,除了在中国生产制造之外,我可以在全世界去找这个产品,把它找进来。
既然有数字产业,我们说数字经济首先是看数字产业发生了变化,同样既然是有数字产业,我们就会有数字金融。因为传统资本驱动下,它有金融服务,那么我们想在传统的经济领域,金融分成两大部分:一个是叫货币金融,一个叫资本金融。货币金融就是以银行为主,通过发行钞票,通过存款、贷款、结算来运行的一个负载经济。而另外一个资本金融,它就是通过以资本为核心,通过资本和企业的连接,让资本和企业之间的这种连接来形成产品的生产、制造,通过重组、并购、整合,使得除了企业生产之外,它还有一个公司价值,它可以不断地通过资本的流动,资本的运行,资本的发行、承销,来影响到我们的生产制造,甚至全球的产业关系,所以这个我们称之为叫投资银行。同样的,到了数字经济时代,同样会诞生,我们把传统的资本时代的资本运营方法,投资银行的方法,如果说我们把数字对经济的影响力,数字技术对产品、对企业的这样一种整合能力结合起来,可能就会诞生一种新的投行模式,我们就把它称之为叫做数字投资银行。
那么,数字投资银行就区别于传统的投资银行。由于数字的导入就会生成很多数字资产,就会存在数字资产的生成、数字资产的评估、数字资产的管理、数字资产的交易,所以它就会形成更多的就是我们说的数字金融。包括把一些数字技术用新的结算方式,甚至用一些新的数字技术方式,我们把产品、贸易行为和货币行为,甚至货币的替代品行为结合起来,就是我们所说的区块链,区块链里的数字货币,包括我们的主权货币、数字货币,所以它也会诞生各种各样的一些新的金融形态,这些金融形态我们就称之为这个数字金融形态。就是说,整个数字经济时代,它和传统以资本为核心、资本为驱动的经济形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过去资本经济时代,它要通过全球化的贸易政策、全球化的运输成本、货运成本这些才能够构成全球化。那么,数字经济的全球化,它却会大大减轻物流,甚至生产制造,就是重资产的投资。所以通过数字化的连接全世界的产品,连接全世界的技术的时候,其实它会减轻资本经济时代全球化的困境和难度,也不一定非得要形成这样一种原有的全球化的产业分工形态。所以数字经济全球化,我觉得更是一个可持续的全球化。对经济全球化的驱动,它的影响会更深、更远,甚至会减少全球的冲突,减少价值观的冲突,减少意识形态冲突。因为大量的交易行为、商业谈判行为都不一定非得我飞来飞去、飞来飞去,这个事飞到华尔街,这个事飞到巴黎,其实数字经济时代我不需要飞到那里去,我就可以解决这些问题,所以一些文明的冲突,宗教的冲突,意识形态冲突反而会减少。尤其比如中国这样一个国家的体制,尤其是疫情期间,又引起中国跟一些发达国家的一些冲突的时候,我觉得未来在数字经济领域,我们用好它的一些规律,用好这样一些规则,可能非常有利于我们中国化解在资本全球化这个时代的一些冲突。
我觉得整个疫情期间,疫情虽然看起来好像是加快了全球化的终结或者是中美之间的脱钩,但是其实我觉得是原有的资本驱动的全球化,它本身就是要终结,只不过是疫情加速了它的终极的速度。同样的,由于疫情,让我们在很多生活上、工作上、教育上,让更多的人上线,让更多人走向数字世界,也让我们更多地看到,比如说如果没有这个疫情,中国在数字基建的投入一定会没那么快,力度也没有那么大,反而是疫情加快了我们中国在整个数字基建领域的投资和布局,也会加快中国5G的布局速度、覆盖的速度,同时也会加快中国数字经济的速度。也就是说,数字经济驱动中国经济的发展,链接全世界,形成新的数字全球化,可能会通过这场危机,反而能够让中国尽快地走出第二次全球化的一些被动和阴影,掌握数字经济全球化的主动权、话语权,甚至是叫做规则制定权。所以说,我们对数字经济全球化这样一个新的形态是充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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