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 1999 年起,《麻省理工科技评论》每年都会评选出“35 岁以下科技创新 35 人”,涵盖范围包括生物医疗、智能计算、新能源、新材料等几乎所有新兴技术领域。2021 年“35岁以下科技创新 35 人” 亚太区正式落地中国,已在杭州未来科技城发布两届。

为聚集全球创新人才和资源,搭建展现“青年人”智慧与潜力的舞台,《麻省理工科技评论》中国于2023 年 11 月 2-3 日 在 杭州未来科技城·国际会议中心举办2023《麻省理工科技评论》“35岁以下科技创新35人”亚太区发布仪式暨青年科技论坛。

科技创新的奇迹总是来源于梦想的火花,本次活动我们将以「I have a dream」大梦想家作为主题,让更多人看见他们追求梦想之路,让一个火苗点燃他们无穷的势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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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麻省理工科技评论》“35岁以下科技创新35人”亚太区发布仪式暨青年科技论坛圆桌论坛,由云现场整理。


陈禺杉(主持人):大家下午好!今天这样一个环节其实在五年前曾经办过,来自全球各个领域的顶尖专家能够共聚一堂,不管是大家都关心的话题或者是一些具体小的技术细节来给大家做一次分享,因为疫情关系所以专家也是很长的时间不能来到中国,这确实是我们第一次四年之后又一次能邀请大家都来进行头脑风暴。

这几位的介绍在大屏幕上都有,会议手册里面也有各位详细的背景资料。我们就开始今天的环节。

第一个问题,各位都是非常有经验的教授,尤其是在你们各自的研究领域,所以你们是不是可以简单地介绍一下在科技方面出现怎样的最新变化,我们首先有请Elizabeth Broadbent。

    

Elizabeth Broadbent:我想打造这样社会化的机器人,之前我也是电气工程学方面有建树,但是我的愿景其实是与大家一样的,技术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的世界也是这样,1990年代开始,我们的远景是建立社会化的机器人。比如说我们的机器人信息精确性也是我们进行进一步研究的动作。

    

Antonio H. Castro Neto:我在石墨烯方面进行了研究,我的目标就是建立数学的模型,我想尝试了解一下这些事物的原理是什么,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年龄越来越大,我更加关心世界所面临的挑战。比如说能源、水资源以及环境问题,这都是我们人类所面临的重要问题。所以我也将我的一些关注领域从非常基础的科学到达了应用科学的方面,大家也可以看到从一个方面到达了另外一个方面。

现在我们可以将这样一些科学方面的发明得以应用并且推进市场进行市场化的过程,同时如何让这些科技成为人们生命中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

    

Seeram Ramakrishna:我最新的研究就是有关材料工程学。

过去三十年间,如果你是研究者的话,其实我们并不是只追求职业生涯,现在我们也希望能够进一步研究对我们的社会和世界做出更多的影响和贡献,尤其是对政策制定者来说希望做出更多的影响。所以我们希望能够以更加具有影响力的方式或者更加现实的方式进行下一步的研究,我们可以看到全球的人口不断地激增,现在已经超过80亿的人。有两件事情针对于材料学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也就是我们如何去生产这些更加可持续性的材料,他们的碳排放更低,同时我们又如何能够去产生或者生产这样的一些材料能够性能更高,我们如何做出创新,尤其是在这样一些微观方面能应用在一些新的领域,这是我们新的功能或者新的表现,所以我认为我们如何去设计材料让他们变得更加智能,我的同事这边的研究中心也是花了巨资。我当时去上大学的时候没有人会思考材料是智能的,材料就是材料。但是现在我们就开始思考材料可以变得更加智能。

我们引入了智能材料的概念,所以总结来说,我觉得有两个主要的方向,至少是我的研究方向中非常重要的两个方向。

第一,材料的脱碳,也就是可持续的材料。

第二,让材料更加智能。

    

胡玲文:首先非常感谢邀请我来参加《麻省理工科技评论》的名单发布会。

我在开始选择去学习核工程的时候,当时我只是出于兴趣、好奇心的趋势。因为核能能产生上百万次的反应,效率非常地高。所以我当时做博士研究的时候是出于好奇心想学核反应堆相关的内容。

所以核能可以作为电能发电的补充,可以在核医学中也有广泛的应用,在农业、科学、辐射方面都有广泛应用,包括X射线等等。现在核能也是一个最具有扩展性、最可靠的脱碳无碳的能源,这一条道路应该是比较长远的,因为现在核方面的工程师还是相对比较少的。我相信核能是未来最安全以及最可靠的无碳能源。对于其他在座各位成员来说,我的研究其实也是从实验室研究过渡到了核能产生什么样的影响。我们知道2050年实现实现净零目标在核能方面能做出什么样的贡献,当然有不同的方法实现。从能源角度来说,能源是一个多跨学科的领域,我也非常激动能够涉及到和核能相关的研究,作为工程师也是希望把火炬传递下去指导下一代的成长。我也在指导我的学生,我发现在核反应堆技术方面有非常大的落差和差距,所以我也希望能给年轻人更多的指导,更好地促进这个领域的发展。

今天“35岁以下科技创新35人”的名单发布,我也非常激动,可以看到也有一些领域涉及到我的领域,我也非常感谢我的实验室。

    

陈禺杉(主持人):大家介绍了从最初接触这个行业一直到成为全球最顶级专家各自不同的心路历程。你们提到了两个关键词:应用和影响。所以下一个问题就是和这两个方面相关的,学术领域的进展速度足够快吗?能跟得上当下的变化速度吗?

比如说跟得上这些技术领域和私营领域的变化吗?我们知道中国很多人会关注科技,也关注到技术研究和工业化之间的差距,我们如何让发展变得更加高效,这也是一个非常关键的点。

    

Elizabeth Broadbent:我认为资金的供应方式发生变化,学术界也会有更快的进展。因为很多时候我们是需要资金自主来帮助我们做研究的。资金有的时候不到位或者不充足会放慢我们的研究速度,所以对我们来说这也是很大的问题和挑战。我们需要对这些出色的研究者和科学家提供充足的资金支持和足够的信任,更好地促进他们的科研领域,实现更快的成果转化。

    

Antonio H. Castro Neto:我们在当今社会中所面临的非常严峻的挑战就是科学进步的速度不够快,我觉得要更快,也有不同的原因就是为什么没有这么快的发展,因为这和大学的结构、大学的工作方式是紧密相关的。

我相信在大学中还存在非常经典和传统的运作模式,这样的不能更好地促使大学中企业家精神的迸发,比如说大学当中的助理教授,他们很多时候也会因为科研论文是否发布、是否进行课程授课,影响到他们的职称评级,不能促进他们去进行真正的研究。如果这方面结构有更大的改变,我相信科学进步、科研成果发布将更快。

    

Seeram Ramakrishna:我觉得大多数国家对于研究的资助和方法都是侧重于短期的目标。这也可以理解,在全球范围内,在研发方面的资金资助是1万亿美元,目前50%的资金是来自于纳税人的钱。

所以对于这些提供资金资助的政府机构其实有压力。他们可能会更多思考如何短期内实现项目的结果,更多和应用方向相关的研究,所以更多是短期项目、短期目标导向的资金资助。我当然觉得理想的状态是针对长期项目的资金资助。

写论文提案的时候,很多人会评估研究的具体结果会是什么样的,目标是什么样。但是我觉得更多的应该是专注在长期目标,而不只是短期的目标。我希望未来结果可以得到改变,资金资助的方式可以有一些改变。但是我觉得这可能对于人类来说,关注科技的成果其实是在最近几十年、几百年达到了高度的关注,有大量的资金投向了科研,出现了科学研究,很多国家关注的焦点都是在科学研究上。如果我们反观历史的话,其实人类历史上没有这么多对于科学研究的关注。我的观点有点消极,但是我的结论是积极的。

        

胡玲文:我们对于科学技术的关注是达到了有史以来最高的高度,我的观点是非常有幸在麻省理工大学做了相关的研究。MIT可谓是全球范围内最资深做科研的院所,我也注意到大概在10到20年前的时候,我们有这些教授或者研究生毕业之后开设了公司,将科研的研究进行成果转化,在疫情期间,我们都知道Moderna的联合创始人其实也是从实验室当中走出来的,他们在疫情过程当中做了相关的疫苗研究,发明出了有效的疫苗。还有很多其他的企业可能也是从MIT毕业出来的,将他们的科研成果实现了产业化,实现和核反应堆中的聚变反应。

我也是鼓励年轻的创造者和创新者,你在实验室能走的距离是有限的,你不需要等到百分之百地准备好了再进行产业化,你可以冒一些风险,你可以自上而下去做出商业化的应用。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激动的时代,对于很多研究者可以将他们的成果进行商业化、工业化的转变。MIT就是一个非常好的例子,你可以在研究过程当中会有一些研究成果的时候成立自己的公司,将它进行成功转化。

    

陈禺杉(主持人):下一个问题是比较大的话题,我想大家也是来自各个不同的领域,有一些各种不同的专业背景,对于大家来说可能人性是一个很重要的话题,我们知道ChatGPT,还有超导之类的主题都是当下主要的主题。

现在社会对于新兴技术的关注达到了历史的高度,所以这些技术对于人类、社会的影响是什么?你们的观点是什么?

    

Elizabeth Broadbent:我觉得新技术是有着无限的潜力的,很多人会担心新这些新技术,因为他们会担心自己的隐私被泄露,可能会有人工智能所产生的虚假数字人、社交造假等等问题,的确面临了很多的相关挑战。但是新的技术也能给我们带来很多好处,但是实现这些好处之前要确保这些技术让人觉得是安全的或者已经是安全的。

    

Antonio H. Castro Neto:我记得很多年前,当我还是一个年轻人的时候,我的爸爸是一个领导,那个时候我爸爸给我这样的玩具,也就是说个玩具火车撞到墙之后会返回来,好像魔术一样。现在大部分的人出生的年代了解到一些新的技术,其实我们没有这样的回头路了。我相信在技术方面或者科技方面会有邪恶或者善良的一半,取决于你是如何应用这样的技术。我们如何应用这个技术,我们让我们的生命更加美好还是让生活更加糟糕,这是取决于我们的目的。其实这个技术本身来说是中立的,不具备善恶的特性。

    

Seeram Ramakrishna:这些技术如何触达普通人呢?我是材料的科学家,其中一个材料会深远地改变我们每一个人的生活,也就是我们的包装材料。

之前我也是向新加坡政府进行了提交,进行了宣传。所有的国家现在应该要去控制或者限制我们的塑料材料的生产,这样可以降低50%的碳排放。什么叫多分子的塑料材料呢?大家可以看到我们在周遭都有很多的塑料材料。当出现这样的禁令之后,我们可以看到这样的环境会受到深远的影响,每个人的生活也会受到深远地影响。

    

胡玲文:碳排放会大幅度地降低,对社会会产生巨大的影响。比如说AI在美国,人们会担忧AI会替代人力,他们会失业。同时这样的内容传播会产生误导。

对于核能也是同样的情况,所以这方面也是出台了很多相关的政策,同时也是出现了很多的政治方面的考量。我认为我们需要从人类的角度去考虑到技术的发展以及我们的政策制定。这样新的技术使用不会产生太多的影响。

    

陈禺杉(主持人):非常有趣。

我们看到现在对于不同的国家来说可能有不同的政策,我们如何可以进一步推动在科学界的全球合作或者协作呢?

    

Elizabeth Broadbent:我认为像这样的活动让不同的国家来自不同领域的青年才俊或者相关人士能够不断地提高相互的理解,这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国家之间的交流,比如说二战之后也在不同的国家之间建立起相互了解、相互理解。美国的科学家、学者以及其他国家的学者,他们会共同生活、共同工作,半年或者一年的时间,这样会建立起相对深厚的友谊。这样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他国的文化,防止相关的冲突产生。

    

Antonio H. Castro Neto:我是非常幸运的,我与全世界不同的人们进行协作、合作,他们来自于不同的国家、不同的科学领域,对我来说这并不是一个问题,跨界、跨学科或者跨国界的合作不是主要的问题。但我认为这种协作的主要机制就是在新冠之后得到了很大的影响,因为我们知道最好的合作方式就是与人们进行面对面的交流合作,但是新冠疫情只能让我们在虚拟的环境上在网上互相交流,来进行头脑风暴或者智慧撞击。

现在我们回到常态,我们可以来中国,但这是我第一次来到中国,尤其是新冠疫情之后第一次来到中国。对于我们科学家来说,我们非常喜欢彼此合作、彼此协作。我们希望能够给予一些东西、收获一些东西,这是一个非常自然有机的过程。对于科学家来说是一个自然而然的过程。

    

Seeram Ramakrishna:过去三年间,我都无法去想象过去三年的囹圄和困境。在这个世界的范围中,我们可能有1000到2000万的研究者,这可能是历史上科技人员或者科研人员的数量顶峰,现在更多的重点会放在这些科研上。这是非常重要的一点,我们不要质疑这一点,但是我们如果要进行全球协作的时候有两个建议。其中一个就是要建立全球研究的资金或者基金会,比如说有很多的国际组织像世界银行或者其他的组织,他们进行很多的全球开发基金会相关的资金,但是对于科学研究来说并没有一个专门的基金会或者专门的资金提供,所以我认为我们需要不同的工具来建立全球研究的基金会。

我们可以去强调,也就是跨学科的研究和合作,同时比如说我们必须要去涵盖两个或者两个以上国家地区的研究者、科学家设定相关的标准,来促进跨国界、跨领域的合作。我认为如果在全球能够创造这样的机制非常好,非常有影响性。

    

陈禺杉(主持人):大概十年之前,我认为中美之间没有这样紧张的势态。在那十年中,比如说有50多位中国代表参加了中美之间合作的项目,现在因为政治方面的原因,我们也出现了一些情况和挑战,所以对于胡教授,您是如何看待这个问题的。

    

胡玲文:《奥本海默》这个电影是非常有意思的,讲述了20世纪早期发现的非常重要的研究,比如说曼哈顿计划和原子弹发明。我从中学习到一件事情,也与青年才俊分享,你可以是非常聪明、努力,也可以找到一些非常有趣的发现,但是会有一些其他的影响,比如说政策或者政治是无法预测的,你也无法知道他们对你的影响是什么,所以在好人的身上会发生一些非常糟糕的事情。

在谈到现实的时候,有时候我们不断地致力于找到一些新的科学发现,但是我们受到一些地缘政治方面的限制,另外一个事情也就是说这样的项目产生了人类生命的巨大损失,在曼哈顿项目之后,也就是在1950年的早些时候埃森豪威尔也是宣布了一个原子弹的计划或者举措,希望能够去建立全球原子能的机构和组织,所以那时候全球也是将这样的核能或者核技术运用在能源、技术、科学方面的发展,应用在和平的领域。这样可以让人们进行进一步的合作,尤其是建立这样的一种全球性的论坛,就好像联合国这样的组织。我们首先必须设定共同的目标,我们如果要共同协作的话必须要有共同的目标。第二是针对污染、化石能源、气候变化尤其是二氧化碳的排放,没有任何的国家是孤岛。比如说在美国影响到全世界所有的国家,所以我们必须建立这样一种机制,让我们了解或者理解共同合作是为全人类创造更美好的环境。

    

陈禺杉(主持人):我们在全球比如说在中美、新加坡之间设立对话机制,尤其是在科学发展方面设立了机制。过去几年间由于新冠的情况必须要进行线上的交流,可能会受到制约。你谈到面对面的交流,我们有本土科学家进行面对面交流,这样才能进行更好地交流和合作。

最后一个问题,在一个新材料的世界之中,比如说一个新的核技术世界中,我们同时可以从更强大的AI模型中获得更多的好处和效益。在这样的世界中,我们如何进一步培养更多的青年才俊和人才。很多的年轻人非常担心这些大公司只去关注如何将科学技术运维在更多的收入获得或者进行更多经济发展。这样新的技术发展又如何对我们的气候产生不良的影响?在科学发展方面如何对于我们这些社会或者环境方面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第二个问题就是说如何看待这些学者或者这些技术所发挥的作用,尤其是在面对这样的一些挑战的时候,他们所表演的角色或者发挥的作用是什么?

同时我们再了解一些您对于最新的科学研究方向有什么新的想法?

    

Elizabeth Broadbent:这边有很多问题,首先我想说为了促进跨学科的发展,我们需要思考教育。教育也涉及到相当广泛的话题。

比如说大家学的这些学科涉及到科学的学科也是非常广泛的角度和视野,我觉得对未来是持乐观态度的。我认为我们的确是未来可能会面临一些各种不同的挑战,比如大语言模型甚至AI这些给我们带来很多的潜力。但是我们现在也只是刚开始学习如何对接做好相应的管理,如何更好地用他们做好事。

    

Antonio H. Castro Neto:谢谢,这个问题非常有趣。我总的来说对于未来技术是比较乐观的。

未来是美好的、光明的,但是有些地方是需要保持谨慎态度的。比如说我们知道环境问题、水问题、食物问题、能源问题,这些问题必须得到解决。我认为人类有这个能力解决这些问题。其中的一些问题已经有了解决方案。但可能经济上不具有适用性、可行性,所以这就回到产业应用的话题上。我们不应该只是思考到利润、利益,但是如果他们要生存下去又必须要考虑到利润的问题,如果企业没有利润就只能消亡,不管这个技术到底有多好、多颠覆,如果这个技术不赚钱的话就没有技术存在下去的可能性,所以我觉得这个事情也分,这点我们要看清楚。

大学因此在这个过程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我觉得今天的大学需要去面对这些挑战,解决这些挑战。很多时候大学古老的结构、架构将各个不同的学科清晰地划分出来,不管是生物学、物理学,还是化学,这并不是最理想的划分。很多学科需要跨学科的合作,需要不同领域的专业和知识结合在一起。我们可以改变大学的结构从而解决这些问题,最终可以让大学成为新想法、新发明的发源地,让整个世界可以变得更加美好。

这个世界、社会将会让我们解决大学当中这些问题。比如说二氧化碳朴方等等问题,否则下一代就没有生存的空间。还要解决清洁用水、水资源、能源问题等等,如果我们集思广益,一同努力解决这些问题,对于我们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我们是可以做到的,问题是我们是否做好了变革的决心。做好准备去迎接这些变化。

    

Seeram Ramakrishna:我把这个问题进行两个方面的思考和提炼。

首先,如何促进科学技术的进步让它变得更加普遍。

第二,如何让科学可以为更多的人带来积极、有益的影响。

第一个问题我这边有一些数据,全国有2万多家大学,每年有300万的新生。我们看有多少个是高质量的大学,非常地少。所以说这也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也就是高等教育的水平并不是都非常高的。全球几百万所学校,哪怕是一个非常小的地方也有好几所学校。非常小的国家可能也有几百所、上千所学校,也有自己的课程、教学法等等。

大多数的学校其实是落后于教育的标准或者是非常低的教育水平。所以为了能更好地将科学技术更深入人心地普及给所有的人,我们需要进一步改善学校,需要有更好的老师、更好的教材等等,从小学到大学都需要有更好的资源。

我们如何将科学技术更好地影响更多的人,也想跟大家分享一下我们历史的观察。

在历史上人们都非常关心自己的身体,比如说有足够的食物、能源、水、卫生,所以他们非常关心自己的身体。很多社会可以照顾好这些身体上的需求,现在有越来越多人开始关注精神上的需求。我们需要在这方面有更多的精神上的支持,也可以让更多的从身心上都觉得更加地健康。

科学技术现在离这个目标还是相对比较远的,还无法帮助很多人去充分理解精神方面相关的挑战和问题,并找到相关的解决方案。所以很多不同的技术包括人工智能、先进材料等等,都可以得到更广泛的利用去改善人的身心健康。

    

胡玲文:总的来说,我是非常乐观的。我们在美国看到很多健康的人、有钱的大佬开始成立公司,包括微软、谷歌做很多的慈善回馈社会,这是非常地乐观的一面。因为回馈社会的话就会更好地影响这些年轻的世代。这些年轻世代中的发明者、创新者是否是充满激情、热情、热爱的,因为你的创新需要有这样的一些热情和激情才能帮助你对社会产生积极的影响,你们不需要担心资金的问题,只要你有好的想法、好的技术就可以获得相关的资金。比如说像我们这边做的“35岁以下科技创新35人”等名单的发布,其实就是对于这些人的创新认可。

    

陈禺杉(主持人):四位教授真的是从自己个人的角度给大家提供了一些他们的亲身的感受,也希望大家能从他们的分享里面获益,而且四位专家明天也会在明天的会议上有各自专项的演讲,也希望大家能参与。

非常感谢各位的参与!我们就明天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