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 年 6 月 28 日，由福建省连锁经营协会主办的第五届福建连锁经营品牌发展峰会在福州举行，活动主题为：智数定义未来。

以下是厦门大学经济学院经济学系副教授、经济学博士丁长发先生在本次峰会上的精彩演讲，由云现场整理。

各位企业家，各位领导，早上好！

很荣幸给福建省这么大的协会聊一聊未来经济对连锁企业的一些挑战和机遇。二十大和二十届全会，我们总书记讲的最重要的就是8个字，一个叫风高浪急，还加了一个惊涛骇浪。

跟大家聊一聊咱们中国目前或者未来对连锁企业最重要的一个挑战就是人口问题，全中国很多城市已经出台了政策，鼓励刺激，尤其前一段时间很多媒体问我一个小事，党中央、国务院17个部委说要打造生育友好型的社会环境，根据相关预测，到2080年和2100年，中国人口会下滑到12亿，2100年下滑到8亿，中国老龄化会达到超级老龄化，达到4.5亿人，相当于欧洲整个总和。整个人口未来不断会减少，企业家老板问我怎么办，我说按照中央的走出去，咱们福建我有一次在厦门卫视做点评，习总书记来视察我老家武夷山燕子窠，还有一个是沙县，我经常开玩笑讲一句“有太阳升起的地方就有中国人，有中国人的地方就有福建人”。我好几个同学的朋友在阿根廷、巴西等等开超市，应该赚了很多钱，包括在美国，所以第一个可能中国未来所有做企业的各位企业家来说，到2035年现在叫做深度老龄化，未来叫做超级老龄化，这是非常重要的，对于各位企业家影响很大。去年人口减少85万，今年按卫健委的数据，全中国人口会减少400万，今年退休会减少2000多万。所以大家可以看到宏观数据社会商品零售总额非常不理想，人口超级老龄化的时代到来对整个中国一个未富先老，一个未富先债。

未来整个中国，我们在福建，我在厦门，很多人问一个问题，什么时候解放台湾，什么时候统一台湾，厦门房价是全中国第4，很多人问我没买房子的什么时候打仗，解放台湾，买了房子的什么时候打仗赶快把房子卖掉。就像我们男同胞见到美女穿个吊带连衣裙有的人喜欢裙子低一点，有的人喜欢裙子拉高一点，可能你们觉得没有什么，在人口经济学，在全世界儒家文化圈里面，台北、香港、韩国、日本、新加坡在中国大陆这个大问题，我们厦门是全中国剩女最多的城市。所以省卫健委一个领导同学开玩笑说你们厅是“断子绝孙厅”，整个人类发展到现在，可以有行政手段使人不生孩子，但是没有一个用市场经济激励手段使人家愿意生孩子。所以给中央政治局的建议里面发行2万亿超级国债，75后、80后每个人奖励，75到85想生生不出来，85到95不生孩子，所以没有房贷、没车贷、没后代。俄罗斯为什么发动乌克兰战争，按这个速度未来20年俄罗斯的伊斯兰民族在俄罗斯会超过50%，他们想占领俄罗斯。咱们中国西部也是这样，像新疆等一些城市非常厉害，所以95到00后根据卫健委三个“不婚，不育，不生”。不结婚，所以我们厦大剩女都很多。第二个不怀，第三个怀了不生，官方数据全中国1300万人次人流。浙江省、广东省工商联很多老板问我怎么投资，我就讲一句话生孩子就是投资。厦门我认识很多民营企业家，生孩子，第一个出国留学，第二个从政，第三个继承家业，像北京市委书记蔡奇那样不赚爆了。老龄化对消费的需求是减少，这是全球公认的，不深度说了。

第二是中美问题。1972年小球推动大球，今年气球事件。可能在座企业家觉得没有什么，美国国会参众两院把气球事件定义为仅次于珍珠港和911第三次外国入侵事件，我在美国待了一年，我好几个同学也在美国，我跟他们网上聊美国的研究对中国印象特别一般。那么中美之间的关系第一个是产业链，我们厅长在这边不好意思，你们商务部给中央的报告我去广州、深圳、上海、厦门港、宁波港，刚刚昨天宁波一个研究生同学后面去同济大学读了博士，他当宁波市发改委副主任发给我看了一下，去年5月份一个标箱18000美金，现在降到900美元，没有人要。所以商务给政治局报告叫中国集装箱蓄势待发，三驾马车一个外贸熄火，就中美供应链产业链我们叫做断链脱钩。去年东盟十国其中8个政府首脑，2个部长，美国铁了心跟中国。所以马郁老师在上海2019年演讲说2019年是过去十年最差的一年，是未来十年最好的一年。你们企业家“春江水暖鸭先知”，肯定比我熟。我跟工商联领导聊福建、广东投资转向墨西哥，欧盟内部转向波兰，全球转向东南亚。我14年前在福建电视台很多人问我怎么投资，我就讲一个实在话投资越南，这个有案例的，美国全面跟中国产业链的脱钩，整个制造业在全球转向墨西哥，因为水电、劳动力、土地都比中国便宜，以前美国彩电8成来自于中国大陆，到现在1成5，墨西哥人工成本一小时只要4.62美金，广东、福建平均4.8美金，欧盟向波兰全球在东南亚，向越南、印度尼西亚、菲律宾这些国家大幅度转移。在美国搞了芯片科学法对中国影响特别大，比如厦门戴尔宣布明年在全中国所有芯片采购不在中国，昨天松下宣布在中国所有的生产空调转向日本，所以这里面对中国影响特别大。

三脱钩，人才脱钩、技术脱钩和市场脱钩。我跟企业家想法不一样，我经常在全省很多市、县的中心组上课，比如我老家南平的，像我们团省委书记原来是清华的，中国这40年伟大的发展，你们可能都忘记了一点，1979年邓小平访问美国，周恩来总理的秘书问他为什么访问美国，小平同志讲了一句历史实践证明凡是跟着美国走的国家都富起来了，跟着苏联走的国家越搞越穷，你们40多年可能忘了，中国和美国科技合作协定今年又到期了，美国参众两院据我所知可能不签了，我们制造业为什么发展那么好，所有像“两弹一星”这些60%在美国拿到博士。福州很多人觉得清华、北大很牛，清华、北大、厦大世界一流，学术界开玩笑，比如说北京大学党委书记拜访季羡林先生说你用一句话祝福新北大，季羡林讲了一句“希望新北大办得像老北大一样好”，那个书记脸都绿了，1949年到现在中国高校没有一所培养出世界一流的人才，上海教委副主任在长三角高端论坛说我们现在数理化教科书比欧美国家落后70年，你可以去查，所有官方报道，北大、清华的学生去了美国，美国这种培养机制才成为人才。人才脱钩，现在很多方面，前两天清华一个顶级学者来厦大经济学演讲，清华很多实验做不下去，美国不卖给你。我们现在人才最大的问题，福建省一个同学小孩子清华新材料叫他来厦大当老师不愿意，爹妈一句话一定要选调，我们找了省委组织部和领导选调，最好大学的博士都去当官了，这个国家未来非常大的挑战。

第二个是技术脱钩，没有国际的技术，我们中国科学院头版第一句话如果美国全面践行芯片和科学法案，中国半导体进入黑暗森林时期，在座所有企业家你的手机、电脑、投影，去年进口4100亿美金，前年进口4400亿美金，所以很多人提出来抵制苹果。商务部钟部长在中外记者招待会上讲了一句话坚决反对，如果技术脱钩的话，你们坐飞机、地铁、高铁都不能开，高铁里面风水打不进去，只能用日本的胶水。高铁的轴承也是日本三菱重工，如果没有，中国所有高铁开不成。

第三个是市场脱钩，中国沦落为美国第四大贸易伙伴，第一个是加拿大，第二个是墨西哥，第三个是欧盟，第四个是中国。下一步，如果你们做外贸，我们商务部王副部长兼首席谈判代表，前一段时间在广交会调研1.5万家企业，广交会几乎没有欧洲和北美的客人，是“一带一路”非洲、南亚，甚至昨天我一个朋友发给我看印度外包直接转给中国，价格非常苛刻。

所以三大脱钩对中国的影响非常巨大。还有媒体战与舆论战，中国反腐办金融系统被抓了N多，厦大经济学财经很有名，据说美国曝光了部分金融中高层人在美国的存款，比如台湾问题一有风吹草动，美国公开宣布要曝光所有的在美国的存款，这个不说了，福州很多故事。所以邓小平讲了第一个中外关系核心是中美关系，邓小平访问美国，北京的专家说就是给美国逃民状，习总书记访问美国讲了一句话我们有1000条理由搞好中美关系。前年美国总统拜登上台以后，5月28日习总书记打电话给拜登总统祝贺他讲了一句话非常有政治艺术，搞好中美关系是必答题，不是选择题。前两天美国国务卿习总书记接见他讲了一句，全世界太平洋那么大容纳两个国家，所以一定要搞好中美关系，还要处理好香港。我前几天给海南省省直机关党工委干部上课聊了一下海南自贸港的发展，我们厦门GDP去年7802.66亿，不如深圳南山区，没有香港就没有广东的发展，经济学叫做溢出效应，资金、技术、产业定单信息的溢出。所以我们厦门不如深圳，我们在香港融资将近3万亿，还有转口贸易，香港去年从祖国大陆进口3600多亿美金，90多亿自己花，剩下全部贴上made in hongkong。还有一个是人才培养，如果各位企业家小朋友在香港港大、港科大读计算机、人工智能、生物工程博士的，可以在清华、北大当老师，香港对祖国大陆人才非常重要，很多敏感专业，像日本高校不收中国大陆学生。所以香港很重要，毛泽东主席在的时候，林彪向周恩来同志报告，周恩来向毛主席报告，主席指示8个字“统筹规划，长期利用”。所以我跟深圳的处级干部讲，你们不要被自媒体忽悠以为香港很差，香港一点都不差，要怎么处理好香港问题。现在香港30多万人走掉了，去美国、去日本、去新加坡。所以香港的纽伦港已经改成纽伦坡，新加坡的亚太总部去年新加坡流入6000亿美金，香港现在已经写字楼等等出租非常差，这里面怎么处理好要大艺术、大手笔。

中美之间有很多可以合作，一个是产业高度互补，像产业、资本、技术、市场，前面讲了两院院士6成在美国读书或者拿到博士。还有气候方面，中美气候有巨大合作空间。还有像环境，我们2007年开始COD排放世界第一，去年全球排放我们占全球28%，世界第一，所以我们党和国家领导人压力很大。美国批评我们，前几天有2个企业家被抓了。还有人口问题，去年到今年到美国的华人4.5万人。还有核武，像北朝鲜的问题。这里面有很多空间可以合作。

经济新常态，三驾马车同时熄火，昨天股市猛拉了一下，我买了还可以，白云机场13块多，1000万、2000万扔进去，至少挣5%、8%、10%没有问题。但是全国而言，三驾马车，第一个是消费，去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今年政治局4月28日会议，需求收缩、供给冲击、预期转弱。我经常给全国房地产公司做演讲，中国房地产把6个钱包榨干，中国社会保障在全球是一般。我经常给全国各级政府上乡村振兴，我们领导也讲乡村振兴，乡村振兴最最重要是振兴母亲，欧洲所有女性一怀孕给补贴，美国女性怀孕说你是穷人给补贴，我在纽约州纽约社一个妈咪给三四百美元补贴，就可以让女性非常好的，牛奶、鸡蛋、青菜、水果都没有问题，我们这方面社会福利非常一般。我一次在省电视台录节目给民政厅的处长，我怼他，他说火葬最好，我说火葬是最不人道的，违背总书记留得住乡愁的精神。咱们福建八山一水一分田，我经常在厦大后面的一个山峰转转，很多坟墓，我们死掉在那边埋一点不影响，火葬又耗油又耗电，非常不人道。前两天上海一个墓0.7平米卖了35万，我们生生不起，死也死不起，谁喜欢火葬？民政部门、殡仪馆。我们龙岩一大批民政和殡仪被抓，你不想火葬，给我3万我弄个稻草人给你烧，被抓了一大批人。所以我们看能赚钱的，道路、学校这是更狠了，玉龙雪山砌围墙，你想看风景给钱。所有能赚钱的、医院、学校、风景名胜、寺庙等等。在厦门正厅级退休3万，我们老师1万，厦门的工人4000，厦门的农民280，哪有钱消费，没钱。

所以你看社会保障一块，养老、医疗，中国最适合免费医疗的国家。这次两会很多代表给建议如果不能免费医疗，能不能取消高档病房，高档病房既违宪也违背基本的人伦。在座的企业家打过9价HPV，你们知道在整个中国哪个省域免费医疗，我在厦门卫视做节目说怎么和平统一台湾，我不好意思，香港、台湾、澳门是免费的。你们在座的美眉跟蔡英文女士看病是一样，像徐峥演的《我不是药神》这个跟我们社会主义是巨大的差距。我们今年可能有1.35万超级富豪要移民，广东、福建、浙江我认识很多企业家基本上都移民了，这个对党和国家，对整个中国的财富影响是非常大的。

经济增长，根据我们中国社科院国家重点金融实验室的报告和财政部的报告，非金融企业和政府现在杠杆率加起来273.6%，非常高。居民杠杆率，举个例子，央行公布全中国14亿人其中5.6亿人没有储蓄，李克强总理在2020年5月28日专门发函问统计局全中国14亿人有6亿人收入在1000以下，9.64亿人2000以下，央行负债4000亿，5.6亿人没有钱，所以居民杠杆率非常高。为什么猪肉一直涨不上去，不是不想吃猪肉，不是不想吃牛肉，买不起。王部长讲整个外贸我们应该是暴跌，下一步有两个报告，一个说会往回升，我个人认为断链脱钩，美国、欧盟，包括日本、韩国对中国都是非常不友好，所以外贸非常不理想。1-4月份一个是国企利润下降，还有一个大问题就是失业问题，5月份统计局的这个数据，对整个中国影响特别大。买东西的很少，买拼多多爆炸性增长，京东和淘宝下滑，老百姓家没有余粮。还有毕业就业问题这个不说了。

杠杆率问题，前面讲了整个负债问题，像居民杠杆率，欧美、中美、中外都不一样，看到所谓经济学家讲美国、欧洲口袋现金不超过500美金，对，欧洲是摇篮到坟墓，0岁开始到死都有福利的。美国也很好，人家不储蓄的，没有什么考虑的后顾之忧。欧美国家他们是自然人破产，放心，没有人追到你家，咱们中国终身追责，居民杠杆率非常高。企业、政府最大问题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感触，我跟房地产演讲很多，前几天一个省厅去厦门吃饭聊天讲一个事，一个企业拖欠央企拖欠设计院6000万，整个设计院一直被拖欠没钱。我一个朋友在厦门做工程，全中国被欠了8000万，像厦门前一段时间还在上海发了160亿的债。贵州、重庆、天津、青海高度债务，所以贵州生意不要去做，贵州向中央报告欠债1万多亿还不起，贵州整个一年税收不超过1万亿。国内很多媒体问还得起吗？我说没有问题，贵州上市企业34家，其中一个“现金奶牛”茅台，省委、省政府愿意把茅台股份让渡点出来绝对没有问题。全国而言，中国最富的上海都没有钱。所以李克强总理去年来福州，接着去深圳，东南沿海是党中央、国务院最多缴税的，广东、福建、浙江、江苏等等，别的全是要中央给钱的。东南最富的都没有钱。像我老家南平某某县一个县领导，那个县城1985平方公里，人口才十多万，县委书记大手笔搞几十亿的环村公路，透支未来十年，没有几辆车，我跟铁路总公司讲句心里话，你们忽悠党中央。北京交通大学说未来高速和地铁可能会拖垮整个中国经济，高铁负债累累，跟新疆、内蒙、甘肃各级政府部门上课聊过这个事，比如新疆修高铁非常荒谬，兰州到新疆修高铁，通过西宁，整个青海印度洋和太平洋地震挤压，稍微一个地震整个高铁全部报废要重新维修。去年1月8日地震一次，9月9日又泥石流，白扔几千亿，非常荒谬。可能你们看中国高铁很牛，负债累累，你这些交通没有可持续，对整个中国经济影响，所以我们地方政府负债非常厉害，包括我们厦门、晋江都欠了很多钱。

那怎么办，全中国现在第一个青岛，还有广西南宁，前一段时间给南宁市政府上课，南宁没有钱，全市所有路都收费，自行车停下来也要交钱，电动车也交钱，南宁市一个公司跟法院合作，你不交钱立马进征信。还好我们党中央英明，中央领导批评。河北霸州一个县级市，所有企业罚款交了7000多万。杭州还好一点，罚个薇娅。像全中国摄像头很多，违规交钱，这是很不对的。兰州公交全部停摆，公交公司欠债几十亿，员工几个月没有发工资。所以我前几天跟四川省上课聊聊乐山大佛，乐山没有钱，把乐山大佛未来30年摆摊权卖了27个，真的缺钱没有钱了。

收入差距，13亿人没有出过国，10亿人没有坐过飞机，中国头等舱用户不超过600万，每年常旅客不超过1500万，收入差距。中金公司讲了很多，富豪级70万，厦大经济学院至少有80个人一个月收入2万，我们海归很多，有90位海归，最低年薪50万，最高100万。厦大教授应该有1000个人超过2万，厦门副厅级及以上的干部税后收入超过2万，肯定不止，像易中天一次课税后20万。我学生跟我泡茶老师易教授离婚了，为什么离婚，50岁男人碰到一个20多岁小美眉，易中天受不了，那个女主持人很崇拜易教授，易教授就跟他老婆离婚了。我跟女生说欧美国家的法律有一点人性，人性是靠不住，美国首富贝索斯跟他老婆结婚30年，感情很好，但是偶然间碰到真爱要离婚。美国就是很简单，离婚可以，只要是男方有错误，毛爷爷，就是钱要多分给女方。他老婆非常好，至少可以分750亿美金给她，立马成为世界女首富，她老婆说不要那么多，250亿就好了。厦大有亿万富翁，我们96级有一个学生前几天跟我吃饭，他现金有美金骗我10亿美元，我学生说老师他骗你，他有现金35亿美元。问我怎么投资，买美国的基金或者买印度或者越南的股票。我那个学生在深圳做一级市场，所以差距非常大，穷人没有钱消费，有钱人消费不了。

前一段时间给广东一个央企，那个书记点名要我上这门课叫风高浪急且惊涛骇浪，去年中央办公厅委托清华大学做了一个课题“加强中俄关系有什么好处”。你们觉得有没有什么好处？清华给中办研究报告没有好处，前几天前外交部副部长内部演讲被人全部曝光立马被和谐，她讲了一句实在话，如果中美关系搞糟了，谁会跟中国走，没有一个国家。咱们在福建这里面所有关系，中美、中日、中韩、台湾海峡等等，全中国非常大的热点问题。美国和台湾、日本是白纸黑字的法律条文在里面，日本把一个岛租给美国，美国已经进驻战机，美国公开宣布如果发生冲突，可以把整个东部沿海炸回旧石器时代，你们肯定批评我老师你乱讲，乱不乱讲我不知道，你们去查就知道。商务部领导人和外交部领导人在厦大演讲，如果发生冲突，全球制裁中国是第一个，立马失业增加两三亿人，这是公开的演讲。所以习总书记讲的非常好，风高浪急且惊涛骇浪。包括西藏和新疆问题，新疆你们可能没有问题，安踏就有感觉，我们前天在西藏给印度人开了几枪，死几个人不知道，是有开枪的。中印之间在西藏肯定不消停，印度为了选票不退让，中国也肯定不会退让，这里面涉及很多，影响特别大。

未来中国增长的动力，房地产，我给很多房地产公司做演讲，房地产回不去了。我们第七次人口普查，一户人家平均1.09套，像在座的领导各企业家可能N套房子。房住不炒，我们中国房地产是美国、日本和欧盟总和。我那套复式楼在厦门可以卖1500万，如果允许我卖掉换成美元或者澳元出去，整个中国经济会崩盘。除了供给以外，就是需求，没有一个国家靠盖房子可以现代化的，房地产没有高科技，这是公认的。所以我们房地产回不去，北京、上海房价上周阿里巴巴裁员25%，整个杭州房地产暴跌，你们有钱可以去杭州抄底了，4万跌到6万，不骗你，我很多学生在杭州，房地产不行。未来经济增长里面，两个毫不动摇，一个是毫不动摇坚持支持民营企业发展，所以我经常讲有太阳升起的地方就有中国人，有中国人就有福建人。钢材产量中国世界第一，第二是福州的长乐，长乐人在全中国在全球投资钢材赚得盆满钵满，福清人在印尼投资有色金属，福州永泰投资超市最多，连江最多游戏厅，福建人都非常厉害，很牛的。所以要坚持两个毫不动摇。我们银行、证券、保险、烟草、电力、电信等等这些部门都应该向你们开放，像陈先生小学没有读完办了集友银行办得非常好，很多比你们还差，所以要坚持两个毫不动摇，房地产未来肯定不一样。所以很多人问我房子能不能买，昨天傍晚坐火车来福州，他说领导你怎么在这边，兄弟，他在厦门万科花了1500万买了一个大平层，现在跌到1200万，卖完钱也不知道怎么花，老百姓有货币和投资又亏损，买股票奥迪开进去奥拓出来。我在福建电视台录节目，奥拓出来可以，有的奥利奥出来就死得快，我一个女同学35万进去剩3万出来，她跟我说死的心都有。我们中国GDP占全世界18%，我们货币占全球37%。未来经济房地产回不去了，即使北京、上海放开，除非户口放开。我去年去广西贵港市政府上课，前年卖地90亿，去年10亿，没有钱了，回不去了。怎么做，我一个同学在阿根廷，福州人真厉害，阿根廷、南非开超市赚的盆满钵满，500%利润。“一带一路”里面像越南，长乐人在越南搞钢铁厂，印度尼西亚福清人投资。

其实连锁企业我个人觉得走出去一片蓝天，像墨西哥，很多福州人投资，还有美国，中国怕美国，美国怕福州，不得了。所以我来福州每一次跟领导报告，报告领导，小渔村来到省会大都会，经常骂厦门是“吸血鬼”，这里面很多金砖国家，像南非、巴西有很多机会，巴西经济非常不错，墨西哥、土耳其、印度尼西亚，还有自贸港、自贸区，厦门很多做跨境电商买全球卖全球，把福建非常好的东西卖到全世界赚钱。厦门是全球第一大洋酒消费城市等等，这里面涉及到很多，福州有自贸港也一样，利用起来，机会很多。

时间关系就上到这里，不小心讲了真话，吴晓波昨天微信被禁了，他已经很温柔很温柔，讲的很现实很现实的问题，我也很温柔跟大家说了一下。各位企业家有什么问题没有？没有问题，就上到这里，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