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麻省理工科技评论》中国“十大突破性技术”主题峰会由杭州市委人才办指导，余杭区委人才办、杭州未来科技城（海创园）管委会和《麻省理工科技评论》中国共同主办，峰会将围绕十大突破性技术在中国落地性最强、目前最受关注的领域进行深入解读。邀请来自生命科学、能源气候、人工智能、信息技术、新型材料等领域的学术专家、行业领袖、知名投资人和高校、机构、企业代表齐聚国家四大科技城之一的杭州未来科技城，在20多年的积累和总结基础上，剖析发展历程，共同探讨未来技术发展趋势，并带来兼具专业性和前瞻性的研判。
在这场精彩绝伦的思想交流盛会上，与科技新生代力量一道见证科技发展的日新月异，共同畅想创新蝶变的美好未来。
以下是圆桌对话 ： “科技与人文”在2023《麻省理工科技评论》中国“十大突破性技术”主题峰会上的精彩致辞，由云现场整理。
张岚：跨界涉及到人文交流的确实是第一次，感谢几位来宾愿意和我们在这个主题下交流一些话题。
首先还是请每位嘉宾简单介绍一下你们在做的事情，让观众有初步的了解。
漆子超：非常荣幸能够参加这个圆桌，我是来自于宸境科技的漆子超，我们觉得AR眼镜会是整个交互范式的改变，从前大家从电脑大的屏幕用键盘和鼠标，后面有了移动互联网、手机，可以在一块屏幕上做交互，到最近下一代会有MR设备，即将在空间里面做交互，我觉得这是非常大的变革。
在这个过程中，缺少一个将空间和内容、用户连接起来的机会，所以我们出来做了宸境科技。我们其实是做空间智能的平替，是一个具有实时可交互的元宇宙基础设施。我们希望能够将现实世界做成各种应用的数字基座，让虚拟的世界融入物理世界中，给大家带来不同的体验，扩展感知边界。
李晓涛：我们是做生物智能和人工智能的结合，中文叫BI智能，结合人工智能解决人们用脑、用眼的压力问题，我们主打眼脑一体工程技术，解决现在智能手机的普及，人们的眼睛大脑负荷越来越大，导致的问题越来越多，这方面的智能解决方案。主打的是5G人工智能无创的脑机交互。
今天听完很多讲座和介绍，其实我本人也做过很多东西，包括我也做过工业微生物、合成生物、生物材料、干细胞，现在在麻省理工脑与认知科学系做了博士后，很多东西都可以做，但是与脑相关的东西方面是最多的，里面突破的东西也是更多的。所以我们整体在开发一些新的技术。比如说一副简单的碱眼镜以随时监测的脑电波，可以更好地解决日常的一些问题，用眼用脑的安全健康，如何进一步增强人类智能的问题。刚才你讲了AI通用人工智能、AGI、AI机器人的涌现与兴起，人类的智能进一步增强将是很重要的问题。
张岚：接下来也是唯一一位投资人代表。
张乐：非常荣幸作为投资人代表，左边都是科学家，右边都是创业者。我是学理工科的理工男，最早在美国，后来考虑到去读个商学院，最适合理工男读的商学院一定是MIT的商学院。学了以后主要是在经营领域得益于几位非常厉害的教授的指点和点拨在高盛投资银行。回国以来做科技类投资，当时在整个中国的智能市场经历过几次很有意思的变化，从VC1.0到现在3.0到底该怎么做。所以我们有四支基金，两支人民币基金，另外我们还有两支美元基金，一支在硅谷，斯坦福大学边上，主要是看DeepTech。另外一支主要是在靠生物医疗和生命科学，就是在我们波士顿，我们也非常有幸有两位科学家合伙人，MIT的教授和哈佛的教授，正是因为有了两支美元基金，我们也很容易看到整个科技发展的脉络。所以我们想怎么样能够有效地把握住科技发展的动态，并且能够迅速地抓住科技发展的浪潮，所以我们会把一些经过美国市场验证过的技术带到中国来，怎么来落地。所以我们在中国成立了我们的创新中心，我们非常感谢第二个创新中心在余杭未来科技城，也希望在余未来科技城给更多科技企业资本上的支持。
张岚：谢谢张总！接下来请李兰老师。
李兰：谢谢张总！我叫李兰，我现在是西湖大学的助理教授，非常高兴有机会来这里和各位企业家和投资者，还有很多的科学家一起交流。我做的方向是集成光芯片，也可以做成柔性光芯片，我们知道前面有很多科学家也介绍了光芯片的研究蛮多的，也有很多的优势和传统相比的话，大带宽、高速、特异性、无创刺激等等，我们知道电芯片的应用价值非常广，但不能说光芯片可替代也电芯片，可以作为补充，比如说做高速并行计算，还有做光互联实现更低功耗的互联，还有做新型的光传感，包括平面的东西都是光芯片可以拓展的方向。西湖大学有很多青年老师有这个愿景把他们的成果转化下来，所以在那么活跃积极的环境下也很受鼓舞，所以也想学学以后能把自己研究的东西往落地的方向做下去。
张岚：谢谢李老师，也希望今天的交流能给你一些启发。
最后我们就请张淑宁总做一下自我介绍。
张淑宁：大家好，我们公司2017年范靖博士是著名的干细胞专家，2017年在杭州创立了公司，我们公司有底层平台和专利技术，有车间，也有IPS的细胞株和授权。我们进展最快的产品已经在进行中美FDA的申报，这基本上是进展最快的临床产品。
我本人加入公司将近两年，2017年从美国回来，之前去美国求学工作十多年，一直把临床创新药作为职业生涯切入点，希望今后也是在更多临床未满足需求的领域开发更多的好药，造福更多的患者。
张岚：我们今天是跨界的交流，嘉宾们的背景和所在领域是非常各异的。
今天我们宋宁分析的时候，有聊到一揽子技术的交叉叠加会带来很多的应用，大家都会看到这个趋势。所以也提前给嘉宾们布置问题。听完各自彼此的介绍以后，在座几位嘉宾你们是最想跟哪位老师合作，如果无限畅想的话觉得会做出什么样的东西来？
漆子超：我也专门调研了一下，我觉得其实在MR这个领域是有和很多领域交叉的可能性，包括刚才说的芯片、光学器件本身依托很多的技术才达到非常好的体验。但是在这里我觉得可能最有意思的是和李老师这边会有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我们公司本身最关注的事情是理解人体发出的信号。我觉得是否能通过对人体信号的分析可以知道该呈现什么样的内容或者以什么样的方式呈现内容，这些可能都会是非常有意思的idea。
张岚：李总，您觉得比较合适合作的是哪位嘉宾？
李晓涛：我觉得可以合作的还是蛮多的，包括系统的AI和智能眼镜也是一个结合点，我们主打的是人脑一体，如何通过智能眼镜减轻用眼用脑压力的问题，这可能对大家每个人，包括每个人的后代都会有很大的影响。包括现在的电子屏幕对眼镜有很大的影响，人类进入数字大爆炸时代，AGI的通用人工智能的兴起，人类大脑的负荷会越来越大的，人类自己的脑袋一定会感受到这方面的冲击，每个人都会感受到。所以这方面对人脑的智能、安全的追求可能是一个永恒的问题。比如有什么更好的视觉交互达到一些作用。还有干细胞对神经的修复是非常重要的，很多功能包括阿兹海默症等等方面都有一些神经修复的功能。最想合作的还是身边的这位投资人，他能够给我们一些直接的试错，可以让我们的项目更好。
张岚：您觉得可能在座几位嘉宾之间或者您是不是和他们有蛮适合的方向？
张乐：听了一早上，苏宁总说他们是准独角兽进，这几个方面我们非常关注。从各个层面来讲，作为投资人特别希望做好的工作是把资源整合放到这个平台上，投资人一定不是行业专家，专家一定是在座的各位，我们对资本市场比较了解，所以尽我们所能不仅仅是给你基金支持，最直接的另一方面比较重要的是可以帮你引入资源，包括创业过程中如何避免那些不必要的坑，帮你节省时间、提高效率，我觉得这是真正的投资人可以做到的。
李兰：我其实也查了一下，我们的光影传协（音）技术是非常伟大的技术，进行光斑扫描进行单细胞的精准控制，研究脑袋的神经细胞和单细胞分辨率控制，对于研究脑回路是蛮有帮助的，我们想把这些东西开发成平台技术，当然非常前期，希望我们以后能做到和李总合作。
张淑宁：我这边应该是漆总、张总、离子这边都有合作的机会。
张岚：其实学科交叉一直是在未来复杂场景中非常需要的，包括像今天早上朱院士提到产业界、投资界、科学界之间的启发往往能激发一些灵感，希望大家可以有更多的交流。
第三个问题也是我们今天这个主题以及我们DeepTech以往的活动没有探讨过的，我觉得大模型出来之后让这个事情变得那么近，我觉得这次大家的感受是非常地强烈的，所以也想请教一下各位，在科技与人文的问题上，包括伦理，您的领域或者从您的角度，也可以与您的专业无关，抛开我们自己所在的方向，哪些问题还是蛮值得深入思考和探讨的，可以不说答案，比如你觉得这里有一个问题，是不是值得我们去关注，我们还是从漆总开说。
漆子超：我就抛砖引玉，因为我还挺想听到生命科学对这个事情的看法。
再扩展到元宇宙，其实每个人在元宇宙会有数字的化身，其实关于数字化身的治理以及法律行为的控制限制还属于比较空白的状态，也算是在摸索中前进。我觉得这一块是比较值得探讨的事情。
张岚：前段时间马斯克的话引发了很多人的思考，如何区别真实和虚拟，确实有很多问题在这里面。李总您觉得哪些问题应该大家抛出来考虑。
李晓涛：我觉得你这个问题问得非常好。的确这个主题是麻省理工科技评论，但技术的确是一个重要的东西，一定是要科技和人文结合起来，要不然技术也会导致灾难，目前大家可能也都能感受到，包括AI、AGI方面。我担心的是智能安全，因为我们叫BI，所以我们同时和人脑智能的安全、人工智能的安全，智能已经突破了我们原来的认知，现在有新的智能，不是机器，是硅基、碳基。我们人脑有一个很大的问题，人类的技术不断地进步，我们也可以感受到每天接受的信息越来越多，每个人每天都有看不完的东西，本身对大脑的作用可能是正面的，也可能是负面的。这是人脑的安全，包括可能在座的人比较有知识，但是有些比较偏远的或者年纪比较小的，接触的信息可能不知道是真或者假，或者不知道是AI机器产生的还是什么，这对他们的影响可能非常深远，所以这是人脑智能的安全，这是很大的问题。
这方面我们也在找一些解决方案，我们可以通过人的眼镜持续监测脑电波知道大脑的安全状态，包括现在对眼睛的伤害，比如电子数等等设备。这方面是人的世界里主导的生物安全问题。还有机器视觉安全的问题，因为现在所谓的AI机器智能表现得越来越厉害，超出了我们一般人的想象，可能有很大的安全隐患问题。现在所谓的ChatGPT、GPT4等等一些公司很多的东西体现了一定的智能，但是和人脑智能比起来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其实一个主要的不同点就是缺少真正的感觉，没有情感，这是机器智能安全隐患问题，机器是冷血的，你输入一个词，冷的、湿的，肯定可以解释给你听，但是自己没有感觉的。所以这个问题怎么解决，其实是可以通过人的情感去作用，现在ChatGPT、AGI更多是人脑互动，输入机器，用它产出感觉、产出情感，产生同理心，这是非常重要的。目前同理心可能会有第三次世界大战、第四次世界大战了。所以生物智能的安全，包括人工智能的安全问题也比较值得注意。
张岚：我们刚刚李总提到的问题确实要有不同角度的声音，张乐总您的担忧有哪些呢？
张乐：我觉得前面刚才讲的稍微有一点沉重，因为看到了问题。其实人文对科学还是有很多亮点和贡献的，我虽然是理工男，但是偏爱一点文学。人文是人类社会历史发展中的价值，科学是伴随着人文发展中技术上的飞跃，这是两条不同发展需求。在这个过程中，其实人文曲线很明显是特别地厚重，需要实践的沉淀和积累，科学不是的，当人文积累到一定的程度，对科学的发展一定是有益的，所以总归有一条这两条曲线会相交。
我们刚才讲了很多问题，我还是想讲讲一些乐观的表达。举个例子，我们最近聊了很多科学家，其中有一位华人科学家从美国回来以后做肿瘤早筛的，科研过程中发现了很多的瓶颈，没有办法推下去，恰好这个博士喜欢文学，他就读了一本名著，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妮娜》，他说好的肿瘤早筛方案都有共性，所以真正从文学的角度得出了一个角度，做了一个非常好的approach。我想讲的事情是其实从科学的发展角度就离不开人文的发展，如果有一天科学的发展完全背弃了人文的发展一定会有问题。但是我觉得对我们来说应该会有比较好的方法去预防和制止可能出现的问题。
张岚：谢谢张总积极的声音，李老师您怎么看？
李兰：我觉得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科技进步带来了一些缺陷，就看科技进步的人和组织怎么好好用起来，我觉得什么东西都是双刃剑，因为我们是做光学方向的，我觉得有的问题确实是存在的，比如说我们做光芯片可以降低能耗，包括ChatGPT用了算力能耗蛮大的，比如说一边在开发一些清洁能源，实际上本身用的原材料有可能耗费了更多的能源来做这件事情，在自己的领域觉得推动这个技术发展很重要，但是眼界要更宽一点。
张岚：衡量经济指标肯定要宏观到一定程度，张淑宁总您怎么看呢？
张淑宁：科学技术与工程，大家知道科学主要追求理论，技术其实就是工具，但是像张总讲的科技就是科学技术，认知自然、改造自然的工具，人文就是前面各位嘉宾讲的像是价值观准绳，可以规范我们怎么使用工具，科技和人文应该是相互依存的，最典型的就是文艺复兴时期，科技和人文相互促进发展的。从我的专业来说，医学传统上是纯科学，实际上就割裂了医学本身的人文性，我们总是从科学的眼光治疗一个病，只是看到了一个人的体征，但是忽视了人的内心心理活动、满足感、家属的诉求、生活质量等等，其实是对他的治疗是不利的。其实人文规范是医学的内在精神，所以现在的医患关系层出不穷的矛盾，除了一些客观的问题，比如说资源缺乏等等，其实还是有一个人文精神的缺乏，所以我们社会应该朝着彰显人文精神、尊重生命的角度发展。
张岚：第四个问题可能各位嘉宾比较难回答，大家都是科技领域的从业者，如何让公众更清晰、准确地了解科技进步的节奏和节点，我觉得这个问题问的好像是我们DeepTech这样的媒介角色应该承担的责任，但可能还是想听一下嘉宾们从你们的视角，如果我是一家公司如果要对外传播这家公司的目标、目的，科学家也有一些科普的责任和义务。其实也在传递一些信息，所以可能还是想请几位嘉宾回答一下，如何对观众建立理性的理解？
漆子超：其实大概关注的问题主要是最近的AIGC等等这些技术的兴起，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我可以作为用户的角度来谈谈自己的想法。我觉得刚才前面提到建立一个非常好的框架是非常重要的。并且我觉得这个框架建立起来更重要的是增加对公众的透明度，让大家知道在这个模型或者服务推出的背后做了哪些关于安全上的努力，让大家知道这个模型或者技术推出来的时候使用是情况了一些限制，并且如何做限制的，这是对大家的技术是有帮助的。包括OpenAI发一些报告的时候也提到了一些细节，这是有帮助的。
第二个就是对于公众来说或者对于大多数公众来说，其实并不在乎技术本身，而是更在乎技术对生活和使用体验上的影响，我觉得如果在有安全的前提下能尽早地让公众体验这些技术，让他们知道这些技术在这些场景下做得不错，其实是会更让观众快速增加对技术的了解，对提升信任度也是有帮助的。
张岚：对透明度和完整度在公布的时候一定要考虑框架的问题。李总您怎么看？
李晓涛：我觉得这也是一个很好的代表，做一个传播和科普。首先要体现权威性，第二要有可读性，普通人都比较通俗易懂，第三还要有趣味性，现在国内也有各种城市的科普传播非常多，做得挺不错的，而且微信有很多的科普，短视频甚至是直播，还有像现在的论坛交互。总体感觉这方面这几年中国这方面的科普感觉是进步很大的。也包括一些大媒体、央视也邀请了一些脑科学家、院士一起来做科普，其实这对整个国民科技以及人文提出非常重要的要求。甚至最厉害的科学家给小学生做科普都是一种很好的实践活动，不仅是线上，还有线下的面对面交互，这是一种很好的进展。我相信这方面也会甚至和美国合作越来越好。
张岚：我们还是比较聚焦应用学科视角的平台，我们自己反思是关于技术的终极应用，这部分国内还是做得比较少的，张乐总怎么看和公众沟通的问题。
张乐：媒体毫无疑问是非常重要的，但是和受众角度和演讲表达有关。举个例子，去年我们看一个项目，通过AI的方式解决肥胖、心脏衰竭、肾衰竭，通过增强长寿因子改良做的事情，再科普怎么科普，没有办法让一个科学家和小学生似的以非常通俗易懂的方式讲出来。我们有资本、企业，后来很简单，这个事情我们投，我们重新给公司讲一个比较清晰的定位，做抗衰弱、长寿，其实就是做这个事情，但是怎么样换一种表达方式让受众明白你在做什么，这非常重要。
张岚：谢谢张总！您反映的很多科技创业者和技术创业者对投资人要说什么话的时候要经过训练的，这一块其实有很大的提升空间。李老师您怎么看？
李兰：我们不叫科普，就是经常参加学术报告，我们这样的报告不适合做科普，需要像你们DeepTech这样的平台。我觉得科普是很严肃的事情，不是任何一个人懂点什么东西就可以写点文章，很多人没有辨别能力，所以最好科普应该是有专业的平台后面有一群专业的顾问，有具体的data来支持他们的科普，比如说视频、文章，甚至建立互动的机制，这个东西发出来了，全球都可以看到，我们现在微信都很好，有评论，大家都可以看到评论，群众的智慧也需要收集，要反复迭代。这是一个持续的过程，不是一次科普完就结束了。
张岚：科技传播的权威性比别的传播更重要。张总！您怎么看这个问题？
张淑宁：我们在官网和公众号上都会推出一些软文，都是科普性质，要让受众知道进展新制的，有的时候你要走下来通过对话普及科技，使用什么样的术语让大家了解我们在做什么。还有一些科研研究可能要聚焦社会影响。
张岚：我觉得这确实是蛮值得思考的。感谢几位嘉宾。下面这个问题专门为两位科技领域女性从业者提的，我们今天也是特别涉及到这个问题，也是很值得关注的。我合并到一起请两位女性嘉宾给我们回答一下。作为科技领域，其实很明显占比比较高的还是男生，刚刚张乐总就是理工科的，我们以前学校男女比例1：12，非常地明显。从两位在这个领域的从业感觉，不管是读书还是工作，你们觉得女性应该怎么样更好地发挥自己的优势，以及未来应该从哪些方面提升，尽量提升女生能够参与的比重，以及你们在面临一些问题的时候是怎么面对和处理的？先请李老师？
李兰：因为这个问题好像和之前有一点点区别了，我本来看到那个问题的时候觉得不应该这么问。大家之前可能对女性从事科研这个东西觉得好像女性的共情，对人文看重更多一点，实际上不是，并没有一个数据表达女性和男性在人文、共情方面有本质的区别，包括我们做科技、做企业、做科研，其实我觉得刚刚也讨论到人文科技，这两个东西不是并行的，我觉得是有一个因果。我们做科技，刚刚张总也提到了，其实科技只是一种技术手段，我们做事情首先是有目标的，我们的目标是为了什么？为了了解人与自然，了解人和人的关系，探索人的认知、人的边界，我们目的是做这些事情，我们在探索的过程中用了一些科技的手段达成这个事情，这和男女都没有关系。女生也并没有说是不是有优势一点，我觉得都一样。更可能是因为女性承担了更多的家庭责任，因为女生会关注一些弱势群体，老人问题、小孩问题，身份地位高，看起来是这样子的，实际上男生也可以做这样的事情。
张岚：张博这个话题有什么想和大家分享的？
张淑宁：大家看到调查报告，最适合女性的四大职业，所以女性就是从事科技工作也有对于自身的考量，这个是不是合适，是不是感兴趣。作为社会来说给女生更大的空间，更多的激励机制，像李教授更多的选拔、任命、提拔的机制，消除性别歧视，给一个性别共存的空间。很多女性觉得家里压力大，都是切实的问题，这些焦虑怎么去克服。希望大家不要给自己设限，其实你的潜力还是很大的，你可以用你的潜力做很多想做的事情。你不要太完美，不要想十全十美，定好优先级就行了。
张岚：最后一个问题还是像潘老师问的一样，希望大家做一些畅想，可以有一些天马行空的未来三到五年从各自领域可能会发生哪些改变世界的突破性技术。
漆子超：我的畅想希望未来三到五年能够有一款真正的轻量级的AR/MR的眼镜进入消费市场。虽然我们说是的技术，但这是一个产品，背后往往是一揽子技术的突破，像芯片或者显示光学、算法。我的畅想可能是五年之后会让大家都戴着眼镜，也有识别，自动上眼镜。
李晓涛：畅想一下，刚才我也提了人类的科技和技术肯定是不断进步的，这方面肯定也会导致一些问题的，包括刚才说的信息大爆炸导致用脑用眼的压力问题是显而易见的，包括通用人工智能的崛起导致对智力、心里的压力都很大。所以现在放眼未来，人类会不断地遇到问题，但是人类的心里压力问题一直没有解决，包括抑郁症、自闭症，当然老年痴呆症也还没有解决，还有精神分裂症等等，这些可能伴随着人类科技进步，尤其是数据爆炸，AI的风口，可能这方面问题会越来越严重，这是值得关注的东西。相对癌症来说已经找到一些细胞疗法、免疫疗法，甚至还有赋能长寿的药等等。所以我的畅想就是人类还应该解决跟大脑、跟脑疾病相关的问题，能不能解决，能不能实现一些突破。通用人工智能来实现无创的脑机交互，结合通用模型帮助解决智能和大脑相关的疾病问题，这个应该而且也值得我们去突破，取得一些进展。
张乐：如果畅想前面加一个定义三到五可能不仅仅是畅想，就是要落地了。我们的判断来说，其实应该是纳米材料，为什么这么说呢？我讲几个支撑的情况。
第一，去年12月份在泰国曼谷MIT举办了一场论坛，Q&A中7个问题4个和纳米相关的。
第二，我们今年3月开了一个基金论坛会，谈到了AG在未来生物领域的应用。我就讲纳米材料、纳米技术在未来的一段时间一定会非常值得投资人关注，对整个人类社会都是非常有意义的。
张岚：我们每年做TR35的平，其中材料科学家占比也有很明显的上升趋势。李老师，您觉得三到五年还有哪些值得期待的吗？
李兰：我看到2005年已经把硅光芯片技术选入了十大突破，包括AIGC预测2030年，他们说一年都不敢预测，因为科技的发展速度有时候一下子就进步非常多，做硬件的可能时间就蛮长的。我期待三到五年至少硅光芯片还是有司突破，前阵子也传言苹果的手环也是用硅光芯片实现血氧、血糖的检测，如果苹果这样的大公司也采用硅光技术说明它可能是有可能的爆发点，所以期待硅光的方向有所突破。
张淑宁：我们公司产品产线是中枢神经系统疾病，这个药物比较困难，因为它的机理比较复杂，动物实验重复性比较差，临床实验失败率比较高，患者依从性也比较差，所以我期待之后在人工智能、更精确的基因分型、血液脑组织成像技术方面都有一些突破，助力我们这个领域的临床开发有更大的进展。
张岚：我们今天是DeepTech和麻省理工科技评论中国第一次做跨界交流，其实给了我们很多的启发，未来我们可能应该多组织一些多视角的融合沟通，帮助大家有一些新的灵感激发，以及不同视角的融合。感谢几位嘉宾的时间，感谢你们为跨界做的功课，也感谢所有的观众给我们这样的时间让我们分享，谢谢！
